“您陪了我這么久,哥不開心也是正常的,您去陪他吧,我沒事。”
話說著,楚瑾川卻虛弱的捂住胸口,開始喘氣。
楚父見狀,立馬丟下手里的檢查單。
“傻孩子,你都這樣了,他作為哥哥不想著幫忙,還在這裝病爭寵,替他說話干什么?”
“再說要不是他,你能生下來就得這個病嗎?”
父慈子孝,好一副美好的畫面。
楚佑寒的心早就麻木了。
身后,葉秋漓從報告室里出來,看見這一幕,臉色大變。
她三兩步快速上前,將報告單撿起來,然后二話不說扯著楚佑寒回病房。
剛進門,一沓報告單被丟過來。
葉秋漓的語氣很沉:“你故意的是嗎?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在瑾川面前把檢查單弄掉,想讓他看到上面的內容,這樣他就會愧疚,然后拒絕手術。”
“楚佑寒,你好歹毒的心思!”
冰冷的話似一記重錘落在心上。
楚佑寒低頭凄然笑了,“你說是,那就是吧。”
反正他說什么也沒用。
只要遇上楚瑾川的事,葉秋漓就會失去所有理智。
他身邊的親人,愛人,甚至女兒,都只相信楚瑾川,他解釋再多也是徒勞。
沉默的回到床上,楚佑寒問:“你還有什么事嗎?”
葉秋漓沉默片刻。
然后視線落在床頭柜上,那本被航航毀掉的畫本上。
“瑾川手術前,還有一個心愿,就是以設計師的身份,出現在秀場,你不是正好要參加明年的秀嗎,把你的名額讓給瑾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