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愛說就說吧。
沈桃言不想法子阻止他,聶宵反而不說了。
后邊,聶珩神色如常帶著他們繼續走了走。
用晚膳的地方,正好在湯池的邊上,也就是用完晚膳,歇上一會兒,就能去泡溫湯了。
同池是不可能同池的,但有金琴看著,沈桃言只好跟聶宵一同進到了一個屋子里。
聶宵活像一個守貞潔的烈男:“你還真跟進來啊!你想干什么!”
沈桃言:“母親不是說了,何況金琴在外邊守著呢。”
聶宵:“可你也不能…”
不知是熱的還是怎么,他的耳根滾燙得厲害。
沈桃言只打算在這兒待上一小會兒,就尋個借口出去。
聶宵:“沈桃言,你聽到沒有?你給我出去!”
與此同時,外面忽然就有丫鬟叫了沈桃言出去。
沈桃言來到外邊,并沒有看到金琴,也不知道金琴去了哪。
等她再回去時,金琴守在了屋子外面,而屋子里隱約有兩個人影。
沈桃言微微瞇了瞇眼睛,冷笑了一聲,轉身去了別的湯池屋子,正好遇到了領命去辦事回來的疊珠。
疊珠正想回稟,聽到疊玉道:“二少夫人,看來喬蕓挺沉不住氣的。”
沈桃言解了衣裙,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湯里,嗯了一聲。
那個叫她出去的小丫鬟,應該就是故意支開她的,同樣的,金琴也被支開了一會兒。
疊玉:“疊珠,你辦的時機也太好了。”
疊珠一臉迷茫,連忙想起了自己辦的事兒:“可奴婢派人去告知喬蕓的時候,喬蕓并不在。”
沈桃言和疊玉同時回頭。
沈桃言:“什么?”
疊珠:“奴婢急著回來,就是想告知二少夫人你這件事的。”
沈桃言蹙眉:“那喬蕓她…”
“她消息這么靈通么?還是說,是聶宵的人告訴她的?”
不應該啊,聶宵應該不會讓喬蕓冒任何險的。
如果不是聶宵的人的話,她得好好查查身邊的人,看看哪個人是喬蕓的眼線。
但她又覺得不對,喬蕓有那么大能耐么,能往她和趙卿容身邊安插人?
哦,畫大餅收買聶宵身邊的人倒是有可能,誰叫喬蕓是聶宵的心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