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聶珩在一處,聶宵總是裝得格外害怕,根本不想與聶珩在一處,生怕會被聶珩發覺。
聶珩瞥了一眼,躲他躲得遠遠的聶宵,神情冷淡:“你倒還知道怕。”
聶宵聲音弱弱的:“你罰我。”
聶珩不假辭色:“我罰你,是你做錯了。”
聶宵不敢反駁,他怕聶珩會再讓他去跪祠堂。
聶珩:“你可曾向弟妹賠過不是?”
當然沒有了,那些事兒,他就是故意的,怎么可能給沈桃言賠罪。
“回去之后,你與我去,向她好好賠不是。”
聶宵:“我不去。”
聶珩:“輪不到你說不。”
一回到府門口,一下馬車,聶宵就跑,聶珩淡淡地看了一眼。
“抓住他。”
最后,聶宵還是被人押著,還堵著嘴,跟聶珩一起去見了沈桃言。
沈桃言微微欠身:“兄長。”
聶珩:“不用多禮。”
看到被五花大綁,然后堵著嘴的聶宵,沈桃言往他面前站了站,上下打量了一下。
“夫君,這是怎么了?”
聶宵露出了憤怒又可憐的表情:“嗚!”
他不停地示意沈桃言幫他松綁。
聶珩:“我帶他來與你賠罪。”
他抬了抬手,聶宵嘴上的布被扯了出來。
聶宵憤怒:“沈桃言!”
聶珩的眼神,輕輕地掃過他。
聶宵在背后握緊了拳頭,仿佛害怕兄長再罰他一樣低下頭,不情不愿說了一聲對不住。
聶珩:“你是沒吃飯?方才不是挺能喊的嗎?”
聶宵瞪著沈桃言,想要沈桃言出來說話。
但沈桃言像是也在怕聶珩,就這么呆呆的宛如一根木頭站在那兒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