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珠:“娘,姐姐的心思,都在姐夫身上呢。”
沈桃言:“妹妹說對了?!?/p>
沈明珠尷尬一笑,她只想諷刺一下沈桃言,沈桃言怎么自己還認下了。
打聽消息的事,是靠不上沈桃言了。
殷盈:“罷了,你捏好聶二少夫人的位置便好?!?/p>
送走殷盈和沈明珠,沈桃言上自己剛拿到手的鋪子那兒去了。
鋪子里的生意特別好,換了新的主子,鋪子里的管事和伙計也沒有什么不滿。
管事恭恭敬敬地帶著她在鋪子里走了一圈,沈桃言滿意極了。
真金白銀地捏在手里,她忽然就覺得心里踏實多了。
祖母死后,她將自己寄托在了聶宵身上,險些忘了祖母的教誨。
幸好血淋淋的事實,打醒了她。
沈桃言輕輕揮了揮手:“我既是這鋪子的新主子,吩咐下去,今兒來的客人,一律削價賤取。”
管事:“是。”
與此同時,聶珩備好賠禮,帶著聶宵上門去找柳白賠罪去了。
聶宵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跪下:“老師,學生知錯了?!?/p>
柳白望著這個自己曾經(jīng)最得意的學生,有些失望。
人傻了不要緊,最重要的是德行端正,自己做錯了事,讓別人背過,還不止一回。
實在是有辱柳白的師風。
柳白久久地嘆了一口氣:“罷了,你日后好自為之吧?!?/p>
聶宵聽出了柳白先生語氣中的失望,抬起頭:“老師?!?/p>
柳白:“看在你還喚我一聲老師的份上,我只勸你一句,莫要再胡作非為?!?/p>
對于沈桃言三年來為聶宵背過的罰,他也有所耳聞。
這哪里像他曾經(jīng)最得意的學生,分明是一個混世大魔王。
聶宵緩緩低下頭:“是?!?/p>
柳白望向端正的聶珩:“當日我們險些冤枉了聶二少夫人,還請聶大公子替老夫向她賠個不是?!?/p>
聶珩:“嗯。”
與聶珩在一處,聶宵總是裝得格外害怕,根本不想與聶珩在一處,生怕會被聶珩發(fā)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