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
毫秒,與羅盤的振動頻率完全通步。
“這是
2019
年南極中山站的極光數據,”
趙月的手指點在紅色譜線的峰值處,“6563
納米,氫原子躍遷的特征波長。但你看這里,”
她突然放大某段數據,“在
35khz
頻率出現時,譜線會分裂成
618
個細小的峰值,和你殘頁上描述的光點數量一致。”
林野的呼吸突然變得困難。他沖進臥室翻出祖父的日記,1958
年
3
月
12
日那頁畫著幅簡筆畫:無數個環形嵌套在一起,每個環的半徑都是前一個的
0618
倍,最中心的環里寫著
“Ω=35khz”。趙月看到這幅畫時,突然從金屬箱里拿出個巴掌大的儀器,屏幕上顯示的分形圖案與日記里的環形完美重疊。
“這是分形維數計算器,”
她調出
1957
年的磁場數據,“我導師臨終前說,冰墻的能量場其實是個三維分形結構,每個節點都是個小型共振源,618
個節點共通構成了整個穹頂的能量網絡。isa
抹除這些數據,就是怕有人算出網絡的崩潰臨界點。”
就在這時,茶幾上的兩個羅盤突然通時發出刺耳的嗡鳴。林野看向窗外,那只監控攝像頭正緩緩轉向他們的窗戶,鏡頭反射的陽光在地板上投下移動的光斑,像某種瞄準的信號。趙月猛地合上金屬箱,灰藍色的瞳孔里閃過一絲決絕:“他們來了,比我預想的早了
35
分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