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柔的最后一句話擊潰了裴玄霖,高大的身子似站立不住般微微佝僂。
是的,他有什么資格來怪他,是他沒有保護好他的柔兒。
“你怪我對不對。”
吟柔心疼的紅了眼,搖頭說:“我從來沒有怪你為什么不
別欺負我
吟柔吻得沒有章法,陳宴清唇都幾次被她用牙尖硌疼,痛意卻如同最強勁的春藥,讓他在一瞬間就沉迷了進去。
粗燙的手掌撫住吟柔的后頸,克制著輕輕摩挲了兩下,略微掐握止住了她的動作。
陳宴清后移開一些距離,啞聲問:“宋吟柔,你這是什么意思。”
稀微的距離,說話間,兩人的氣息反復糾纏,牽出一縷縷無形的黏連的牽絆。
吟柔每一次呼吸,陳宴清的氣息就準確轉入她的感官,攪混了她的思緒,呼吸在喉間輕喘,“我只是將玄霖哥哥當哥哥……他是重要的人,和哥哥,和家人一樣。”
“那我呢?”
吟柔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,“你…”
“對,我呢?”陳宴清知道小姑娘已經被逼到了極致,可他就要聽她自己說,“我在你心里是什么。”
他抬指在吟柔漲聳的xiong口輕描落在心跳的地方,“你可以對他寬容,對所有人和善,為什么唯獨對我不行。”
吟柔每一下心跳都能觸到她的指溫,就像勾子要勾開她所有的偽裝掩藏,吟柔心跳的越來越重,她知道藏不住了。
“沒有為什么,就是你不能欺負我,不能騙我,不能不能我好,不能,不能……”她說到后面,已經只會重復不能二字。
“怎么就對我如此苛責,全是不能。”陳宴清說的緩慢,眼里的寵溺卻在激勵的吟柔。
“因為,我所有的信任都在你身上。”吟柔失聲把心底最深處的想法說了出來,眼眶刷的就紅了,“因為,你和旁人不一樣,你如果欺負我,我沒法不在意。”
細如蚊吶的聲音落在陳宴清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,后面的話已經不需要她在往下說,看著她洇紅委屈的淚眼,他就只想疼她。
掌心輕撫住吟柔的臉龐,柔聲低語,“宋吟柔,你的出現對我而言其實是個意外,我以為能掌控好,卻早已被你迷了心,這是我未曾經歷過的,亦不擅長應對,所以只想著用手段留住你,叫你傷了心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