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篤篤!”
陽臺的門又被敲響了。
外面傳來孟春秋的聲音:“陳兄,也沒別的事,就是問問你,想起剛才那首歌了嗎?”
“我睡著了。”
“那我等下再來?!?/p>
毛玻璃外的影子轉身離開。
……
周一。
寧清出門取快遞,無事可做的張酸奶跟在她后頭,腳步比她還輕快。
“你不上課嗎?”
“上啊,今下午又沒課。”
“你不訓練的嗎?”
“練啊,今下午又不練。”
“你不修行嗎?”
“修啊,今下午又不修?!?/p>
“我感覺你天天無事可做?!?/p>
寧清覺得她這樣下去,遲早會喪失掉自己的武力優勢,到時再接著作死,一定被人打死。
來到快遞驛站。
三個紙箱子,帶盆帶土的花很重,托運費夠置辦一盆新的了。
張酸奶一手提一個,非常輕松,還樂滋滋的對寧清說:“你看你看,你還不樂意奶奶跟你一路出來,要是沒有奶奶,你一個人不僅要跑兩趟,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,還得累個半死!”
寧清抿了抿嘴,沒有說什么。
箱子剛拿回宿舍,一不留神的時候,張酸奶手中便多了一把長劍,興沖沖的要給她拆箱。
寧清也沒有說什么。
三盆大花,為了托運剪去了很多花枝,但仍帶有花苞,有些在運輸過程中綻放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