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挺好看!”
張酸奶湊近一朵花聞了聞,扭頭對寧清說:“你養在哪?養在你房間外面的陽臺上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只有三盆,再多弄幾盆唄,客廳的陽臺也給擺上。”
“再說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張酸奶已經比較習慣她的態度了,“還好咱倆陽臺是通的,四舍五入,等于我也種了三盆花。”
“15。”
“啥?”
“15盆。”
“哦哦哦……哈哈哈……這花幾月開?秋天開嗎?”
“春夏秋。”
“就冬天不開?”
“沅州冬天也開,玉京開不了。”
“可以啊!”
張酸奶的劍在手上轉了幾圈,轉出漂亮的劍花,隨即嗤的一聲,干凈利落的插回劍鞘中。
寧清把花搬到陽臺上,仔細看了一下,將沒剪好的地方重新修剪了下,并在傷口上涂上抗菌藥,兌水溶肥澆了遍水,便又走出臥室準備再次出門。
張酸奶依然坐在客廳,盤著腿,雙腿健美有力,扭頭望她:
“你又去哪?”
“出去。”
“去哪?”
“外面。”
“去外面干嘛?”
“有事。”
“我也要去。”
“別煩我。”
“啊你好煩……”
寧清默默的開門出去了。
這個人真是事太多了,不僅煩人,而且竟然還倒打一耙,說她煩。
更加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