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預感化為現實,謝檀的房間門又被敲響了。
他打開門,依舊是穆珩的助理。
對方像昨天晚上一樣,遞給他一張房卡,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。
謝檀看了一眼房卡上的名字,是附近酒店的,離這里很近,都不知道穆珩什么時候開了房。
昨天晚上折騰得太狠,謝檀感覺自己還沒有恢復,如果今天再折騰一晚,他明天怕是起不來。
他們才到巴黎,明天肯定是要去做支線任務的,也不能請假。
謝檀想了想,給穆珩發了個消息。
「我感覺有點累,不是很舒服,今晚可以休息嗎?等明天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再去,行不行?」
穆珩很快回復了他。
「20分鐘,我要見到你。」
謝檀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,吐了口濁氣,把手機扔到一邊,起身換衣服。
不到十分鐘,他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。
進屋以后,穆珩像是一條發情的野狗,抱著他就開始啃,兩人不知不覺就滾到了床上。
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瓶子,謝檀看著穆珩伸手摸向那個瓶子,不抱希望的再次開口:“我、我今天真的有點不舒服,能不能明天再、再做。”
穆珩的手停下,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:“我記得我告訴過你,不要跟阮采柳來往,為什么不聽?”
謝檀喘了口氣:“所以你今天叫我過來,是因為這件事情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穆珩把瓶子拿了過來,倒是沒有打開,“她不是什么好人,你跟她來往,她會把你帶壞了。”
謝檀覺得好笑:“把我帶壞?為什么?因為她被人包養?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,我現在也被你包養著,我跟她沒有什么不同。”
穆珩皺起眉頭,微微撐起身:“你跟她不一樣。”
“哪里不一樣?”謝檀覺得很諷刺,“我們同樣被自己拒絕不了的人威脅、包養,同樣沒有選擇的權利,我覺得在這個節目遇到她簡直是緣分。除了她以外,我哪里還能找到與我這么感同身受的人呢?”
“啊,也不對。阮采柳被看上,純純是天降橫禍,無妄之災。我不一樣,是我貪圖名利蹭熱度,主動接近你,才有今天這個局面。阮采柳是一個完美受害人,我不是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