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?阮采柳沒有那么無辜,她也得到了很多好處。”
謝檀點了點頭,“好,我只問你一個問題,阮采柳是自愿跟她的金主在一起的嗎?”
“當然是?!?/p>
“是怎么個自愿法呢?是她想抱大腿,主動找上她的金主?還是她被那位大佬看上,只要她不服從,就要被雪藏,前途盡毀?前者還是后者?”
穆珩張了張嘴:“是后者,但她也張嘴要了不少好處,她并沒有吃虧?!?/p>
他頓了頓,又加了一句:“你跟她不一樣?!?/p>
謝檀突然覺得很無力,他跟穆珩之間的鴻溝,豈止是喜不喜歡這么簡單?
他看著穆珩,輕輕搖了搖頭:“原來在你眼里,這樣就叫自愿了。原來她只是張嘴要了些好處,就是自愿了。”
“那你覺得她應該怎么做呢?是不是應該永遠活在痛苦和掙扎當中,才能證明她不是自愿的?才能證明她沒有墮落?”
穆珩不能理解謝檀的想法,而他更不能理解的是,為什么此時此刻他和謝檀同在一張床上,卻什么都不做,而是為了
昨天晚上,
謝檀的身體被過度開發,之后卻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,反而進行高壓行程趕到巴黎。
而且從昨晚開始,
他的精神就一直緊繃著,
從來沒有松懈過。
生理和心理都常時間處于高壓狀態下,終于讓謝檀爆發了出來,
將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真實想法一股腦吼了出來。
他發了燒,情緒又激動,說完那方話,便不受控制的開始咳嗽。
“咳咳!咳——”
謝檀抓著自己的領口,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了。
穆珩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謝檀對他的控訴,也沒有時間傷心,
謝檀看起來很嚴重,嚴重到讓他手足無措。
穆珩先幫謝檀順了順背,發現沒有用,便伸手去摸手機。節目組有隨行的醫護人員,可以叫醫生過來幫謝檀看一看。
穆珩正要打電話,
謝檀忽然伸手制止了他。
謝檀使勁吞了下口水,把肺部那股洶涌的氧意壓了下去,
總算是咳得沒有那么嚴重了。
“別叫醫生,被人看到我們兩個大半夜在酒店房間里,不好解釋。”謝檀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
“我只是發燒了,休息一下就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