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想立即回家。
溫梨初啟動了引擎,把車開了出去,漫無目的地行駛在街道上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。
屏幕上顯示的,是完全陌生的號碼。
溫梨初瞇了瞇眼睛,按了免提。
手機那邊傳來了陌生但悅耳的女聲,“你是溫梨初?”
溫梨初直截了當地應道,“我是,你有什么事嗎?”
對面似乎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嗤笑聲,“我叫柳如映,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名字”
柳如映?
那位古醫圣手,夏疏影的師傅
她也是來找自己算賬的?
她大概率是從夏疏影或者謝凜那里,拿到了自己的號碼。
“如果你打電話過來,是想和我談夏疏影受傷的事,我只能告訴你,”溫梨初的聲音冷得沒有溫度,“一切與我無關,再騷擾我,我會報警。”
說完,溫梨初掛斷了電話。
她的心緒再一次被攪亂了,她勉強保持著平靜,不打算在街上亂晃,直接開車回了家。
今天,她終于和謝凜提出了離婚。
但這個男人,竟然覺得她只是隨口說說嗎?覺得她只是為了轉移話題?
溫梨初覺得一切都非常諷刺,她氣得飯都吃不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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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。
正在住院的夏疏影,氣色一天比一天好了,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多了幾分血色。
柳如映拿著手機推門進來,臉色冷漠如冰,她冷哼一聲,不自覺地吐槽起來,“這個溫梨初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