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可誅心了!不過剃毛那個……是認真的么?”
“他不是童子身,勉強做個樣子,反正也沒有壞處。”
“……”
周中陽旁觀下來,隱隱覺得許家這事才剛開了個頭,后面還有大風波呢。事業完了,許炳南或許還能承受,可若是許望這心尖肉護不住,許家才是徹底完了。
他問道:“真沒有辦法救他嗎?”
“有啊!”陸靈蘊脫口而出,“只是代價不同罷了!十二年前他不就死而復生了嗎,要活命,邪術有的是!”
周中陽摟上她的細腰,寵溺道:“妖女,好好說話。”
陸靈蘊立時老實了許多:“你想救他?”
“我沒這么說。”
“也不是沒招兒,陽宅變陰宅!他那藏瓏墅的房子,本來就在極陰的位置上,之前白木崖在的時候還能壓制,想必現在也是住不安穩的。索性就改了風水格局,當做陰宅,讓整個房間變成一層棺槨,或許能置之死地而后生!”
“棺槨,那住在里頭的不是死人?”
“對呀,他本來就該是個死人!不過這也是騙鬼的把戲,用整座陰宅封住活人的氣息不外泄,宣告他已經‘死亡’,這利用陣法是做得到的。只是他的后半生都要待在別墅里,不能接觸陽氣,再也不能出去,他以往熱衷的酒色財氣,統統與他無關,這跟死了有什么區別?”
“……你可真狠!許炳南求救無門,你說他會不會去找陸爺?”
陸靈蘊不以為意,她虎她師父可不虎,陸震的識時務和惜命,可比她要強多了。
此刻福壽堂門口,許炳南已經枯坐了半個鐘頭。
他今年五十五歲,前幾天還是叱咤商海的風云人物,眼神深邃凌厲到讓人揣摩不透。眼下卻是兩眼潮紅,滿面愁容,一夜間白發好像也多了不少,老態盡顯。
他打聽了陸震是在家的才獨自跑了來,沒想到福壽堂大門緊閉,只門頭上“喪葬一條龍”的小字發著慘白慘白的光,大字“福壽堂”甚至都沒亮。
旁邊鋪子里的老板說,陸爺中午就拉著行李箱走了。
許炳南絕望了。
連環陰招
游泳課本來是陸靈蘊白撿學分的課,
可體測竟沒撐下來,離終點還有十來米時,就覺得心慌氣短,
眼前一花就往水里沉,幸好旁邊的老師眼疾手快,沖下去把她撈了起來。
校醫說是有點低血糖,
只有她自己知道,
什么低血糖啊,
那是藏瓏墅一戰的后遺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