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看到了余溪風,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躲開,而是站在原地,直勾勾地回看過去。
兩個眼珠黑漆漆的,幽深如井,像是要將所有光都吞進那雙眼里。
鄧飛宇的狀態不對勁。
這個眼神讓她想起一個人。
曾經的馬天。
那是一種突破了過往認知的覺悟,帶著平靜的瘋狂。
余溪風拿不準源頭。
但這個人和他媽,張大姐,都是栽到了自己手里。
余溪風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里,準備找個機會去查一下。
余溪風在家門口撿到了很多的帖子。
她打眼一翻,品茶會,交流會,慈善捐贈晚會,各種名目邀請余溪風出席。
這種交換信息在余溪風眼里扯淡沒有區別。
至于慈善,她沒那工夫上趕著去當韭菜。
這些在余溪風這里就是一張廢紙。
余溪風隨手放回去。
然后將空間里的兩具尸體移到了荒山的背面。
不為什么,看著膈應。
她苦心經營的世外桃源。
兩具尸體往地上一躺,生生變成了恐怖片。
余溪風甚至不準備在荒山刨坑埋,只等下回出去,把尸體和生活垃圾一起丟了。
余溪風去找蔡老頭時,又碰見了何源。
老話說背后莫說人,還是有道理的。
又叫余溪風撞見何源在背后說自己。
這一回,他說的是余溪風在拍賣會上自己豪擲千金。
“余溪風有這樣的手筆,她對你們這么好,是圖你們什么?”
章秋悶頭在燒火,沒理他。
在何源嘴里,余溪風成了心機深沉,行事放蕩,四處招蜂引蝶的女人、
“我打聽過她,她和巡邏隊的負責人,王安民有一腿,要不是有王安民的庇護,她怎么可能護得住那么多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