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老頭渾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:“你殺了人。”
余溪風咻地抬頭,平靜地與蔡老頭對視:“老頭,我今天下午一直在你這邊,從沒離開。”
蔡老頭無所謂地點了點頭:“章秋的血光之災,你要幫他破了啊。”
章秋:“……”
他識趣地沒有多問,只是記下了余溪風的話。
余溪風今天下午一直在這里,從沒離開。
晚飯吃的窩窩頭蘸干菜,還有一小碟子軟糯的米糕。
米糕清香,入口即化。
上面還灑了一把金黃的桂花。
“怎么做的?”余溪風問。
章秋說:“啊?干菜嗎,就是上次和你一道帶回來的,里面還有一把茶樹茹,我準備切碎了制醬。”
“米糕是怎么做的?”
“我加了面粉,冰糖和酵母,酵母不多了,但這玩意需要的分量少,還有不到30g,省著點做個七八頓沒問題。”
“冰糖?”余溪風重復了一遍這個詞。
“這個和桂花都是中藥,上次那中藥里我看到有,全給拿回來了。”章秋說。
余溪風若有所思:“這個冰糖和我喝的藥,藥性有沖突嗎?”
“沒有,加塊冰糖兌進去也沒事。”章秋一時嘴快,說完便看到余溪風眼神涼涼的。
章秋摸摸鼻子:“加,給你加,給你加。”
余溪風揣著一小袋子冰糖,和以往差不多時間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,碰到了鄧飛宇。
余溪風還有點驚訝。
有些日子沒看到他了。
鄧飛宇每天早出晚歸,雖然兩家住得極近,但是時間一錯開,要碰上一次面也還挺難的。
之前偶然聽鄧米芬的妯娌提過一嘴。
“鄧飛宇每天在外面呆那么久,搜救隊去地表,只在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,這多出來的時間,鄧飛宇跑哪里鬼混去了。”
余溪風回想了一下,再去看鄧飛宇。
鄧飛宇瘦了很多,與消瘦下去的神色做對比,他的眼睛格外的亮。
他也看到了余溪風,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躲開,而是站在原地,直勾勾地回看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