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棠每天除了練劍,都會騎馬帶球球到周圍溜一圈兒,再過些日子水可都要結冰了。
球球跟在她身邊就老實多了,只要跑遠一點,謝棠喊一聲就回來,小家伙還真練的不錯,自己天天開小灶。
這天她悠哉的騎著馬,球球跑在前頭,兩個侍衛(wèi)遠遠的跟著。
“姑娘,前面那山里可有狼啊,不能進去。”
謝棠往出聲的方向一看,好幾個牧民正在放羊呢,她喊住球球,騎馬走了過去,這一片兒就那一個牧民群,果然是她見過的人。
“大叔。”她下了馬打招呼,“原來你們在這兒放羊啊,傷都好了嗎?”
那人本來就看她面熟,聽見她這么說,一下想起來那天女扮男裝的小姑娘:“哎呀,你是定王身邊的女娃吧?”
“嗯。”謝棠笑了笑,反正也沒事可做,干脆坐下跟他們說起了話。
“這草也吃不了多久了吧?”謝棠瞧著已經(jīng)枯黃了一半兒的草地。
“也就要不了半個月了,所以得一邊放羊一邊割草,準備過冬了。”
謝棠正聊得起勁兒呢,忽然聽見了球球的叫聲,她以為怎么了,一回頭發(fā)現(xiàn)被一個小伙子提在手里:“這里哪兒來的雪貂?”
“放開它。”謝棠忙過去一把將球球抱回來,這小家伙很敏捷的,居然這么容易被人給抓住了。
那小伙子看見謝棠愣住了:“是你?”
謝棠摸了摸球球的腦袋安撫著:“嗯,小哥身手不錯啊。”
這小伙子模樣硬朗皮膚略黑,不像京城人,像她見過的蒙古人,一身腱子肉穿著衣裳都遮掩不住。
聽見她叫小哥,小伙子不算白的臉有些熱:“我,我從小就打獵,不過你的這雪貂是自己跑過來的。”
“什么?”謝棠盯著球球,它可不會親近陌生人。
小伙兒指著地上的野兔野雞:“我剛抓的,它想吃。”
“饞死你。”謝棠敲了敲球球的腦袋,“不早了,大叔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剛要上馬,那小伙子喊住她:“我們正要把這些烤了吃呢,姑娘不留下吃點嗎?”
他割下一條兔腿伸到球球嘴邊:“這雪貂肯定也餓了。”
球球不客氣的一口叼了過去,謝棠確實…一到南營這個伙食質量就直線下降,她自從來了還沒吃過野味兒呢。
反正宋雁亭中午在大營吃飯,她也沒糾結,從袖中拿出二兩銀子:“那我就蹭一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