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桑榆提筆寫了一封信,不過不是回給鐘氏的,是寫給燕靈芊的。
她想見一下鐘氏,但鐘氏也沒那么容易能進宮,她位份低,也沒那個資格召鐘氏進宮,只能讓燕靈芊幫忙,她和燕靈芊關(guān)系不錯,是一條船上的人。
晚上,一道黑影潛入了長儀宮。
他來到凌婳的寢殿,看著床上熟睡的凌婳,悄無聲息的走上前,眼神里繾綣深情,顫著指尖小心翼翼的撫摸她的臉頰,小聲呢喃:“阿玖”
突然,凌婳睜開了眼。
看著面前的男子,她慢慢坐起身子,驚然地顫著眼眸:“墨硯,是你嗎,還是說我是在做夢”
男子瞬間把她抱在懷里,緊緊擁著,“是我,我來找阿玖了。”
凌婳眼神里晦暗陰鷙,卻是啜泣了幾聲:“你可知道我在大承這段時間都是過著什么樣的日子,日日夜夜都在想你?!?/p>
“我知道?!?/p>
墨硯心如刀絞,這段時間同樣是對凌婳想的肝腸寸斷。
他拉著凌婳的手:“我現(xiàn)在就帶你走,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。”
凌婳卻搖搖頭,臉色悲戚:“我們走不了的,那女人不會放過我們的。”
說著,她突然吐出了一口血。
墨硯臉色霎變:“阿玖你怎么了!”
“我中毒了,和你中的毒一樣,都是那女人下的,她怕我不聽話,才用這毒控制著我,就算我們逃出這皇宮,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,”凌婳倒在墨硯懷中,虛弱無力道:“她說了,想要放過我們,就得幫她把大承皇上給解決了,然后就會給我們解藥放我們遠走高飛”
墨硯眸色狠絕:“我這就去!”
“不要”凌婳拉住他,滿眼擔憂:“不要魯莽,太危險了?!?/p>
墨硯也知道去殺了一個一國之君有多危險,但現(xiàn)在別無選擇,他把凌婳放在床上,讓她躺下休息。
“你在這先等我,乖乖等我回來?!?/p>
墨硯沒有過多言語,眼里只有對凌婳的深情。
在他正欲離開的時候,外面突然闖進一道身影,急忙阻止:“墨硯,不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