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傅堯禮點頭應下,又問,“昭昭,你……還疼嗎?”
他沒說是哪里,但是話語間的遲疑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寧昭臉上飛過一層紅暈,還是如實說:“有一點點。”
“一會兒我幫你涂一點藥膏。”傅堯禮有些心疼,“抱歉,昭昭,下次不會了。”
寧昭不想和他在光天化日下討論這個問題,咬住唇,低低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那現在去洗漱,好不好?”傅堯禮問她。
“好。”寧昭點頭。
洗漱用品都在主臥,傅堯禮把寧昭抱進洗漱間的洗漱臺上,說:“等我一下,昭昭。”
“你要干嘛?”寧昭問。
“去搬一個凳子。”傅堯禮說著,已經走出洗漱間。
沒一會兒,他搬著一個高凳走進來。
“來吧,昭昭,坐在這兒。”傅堯禮把寧昭從洗漱臺抱到凳子上,“我來幫你洗漱。”
寧昭嘟了嘟嘴:“算你有點服務意識。”
傅堯禮笑了一聲:“將功補過。”
他把牙杯遞到寧昭嘴邊,讓她漱了口,又拿著牙刷替她刷牙。
“昭昭,洗臉用哪個?”傅堯禮指著一排瓶瓶罐罐,問。
“第一排左邊數第二個。”寧昭把傅堯禮當人形靠背,懶懶倚靠在他身上。
傅堯禮按照寧昭說的,拿過洗面奶,替她洗了臉,又在寧昭的指導下為她抹了那些他分不清的瓶瓶罐罐,有什么爽膚水、精華、乳液、面霜。
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小罐,明明都是同樣的白色膏狀物,為什么會有不同的名字?功效也不同,涂抹的部。位也不同,還要分出先后順序。
傅堯禮覺得這些東西甚至比做公司決策還要難。
但是想到以后自己可能會經常干這些事情,他還是強迫自己盡量去記住不同的瓶罐對應的順序和功能。
……
整個下午,除了上廁所,余下的時間寧昭全都賴在床上,一動也沒動。
傅堯禮沒去公司,把主臥清理出來后,便一直陪著寧昭,給她揉肩捏背捶腿。
寧昭當了一下午公主,這才勉強答應傅堯禮的“功”抵了昨晚的“過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