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點(diǎn)鐘,傅堯禮和寧昭從天鵝灣出發(fā),去往老宅。
五月中旬的好天氣,寧昭和傅堯禮穿的卻有些嚴(yán)實(shí)。
家宴的時(shí)候,傅堯禮穿著一般都比較隨意,今天難得穿了正裝,襯衫紐扣被一絲不茍地系到最頂端,遮住
任何曖昧的痕跡。
寧昭更不必說,平日里漂亮的小裙子一件又一件,吊帶、v領(lǐng)、一字肩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今天卻翻箱倒柜挑出來一件和傅堯禮相稱的白襯衫,又穿了條黑色長裙,脖子上打了厚厚的一層粉底液,這才總算把所有小擋起來。
“傅堯禮你完蛋了。”寧昭坐在副駕上,又從包里摸出小鏡子檢查了一遍。
她皮膚白皙,很容易就留下印子,留下后又不容易消失。
昨晚傅堯禮在她身上又吮又吸,今天一覺醒來,簡直沒眼看。
不過真要比起來,傅堯禮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。
雖然她沒在傅堯禮身上又吮又吸,但也是又啃又咬,再加上指甲的劃痕,也有些不堪入目。
傅堯禮手搭在方向盤上,說:“就當(dāng)穿情侶裝了,昭昭。”
“哼。”寧昭別過頭,看向窗外,“以后要是
鳶尾花“怎么獎(jiǎng)勵(lì)我?”
傅堯禮單手撐著傘,替寧昭遮出一片陰影,說:“緊張。”
即使已經(jīng)舉行過婚禮,但此刻站在這兒,他的心情還是不似平常那般泰然自若。
說緊張也不算最為貼切,激動(dòng)要多一些,責(zé)任感也更重了一些。
寧昭挽住傅堯禮,松了口氣,說:“那就好。”
“好什么?”傅堯禮疑惑不解,問。
“只有我一個(gè)人緊張的話,會讓我很丟臉的。”寧昭嘿嘿笑了兩聲。
傅堯禮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說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