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法?你們要不要好好問問林沫白,如果當年不是她求我說她撞死了人,林氏不能倒,讓我去頂罪,我會進去三年嗎?”
“而且,”我的聲音冰冷,
“三年前開車撞死人的,也不是林沫白。”
肇事司機是許皓景,他醉酒后超速行駛,撞死人后嚇得癱在車里。
是林沫白找關系換了監控錄像,買通證人,把所有罪責推到了她頭上。
這樣,她才好求我頂罪。
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,有人開始對著林家人指指點點。
林氏父母面子上掛不住跑了。
林沫白和許皓景都上了法庭。
林沫白穿著囚服,頭發枯黃,早已沒了往日滬市首富的風光。
法官宣讀判決時,她死死盯著被告席另一頭的許皓景。
“都是你!”
剛被法警押下去,林沫白突然掙脫束縛,朝著許皓景撲過去,
“要不是你當年酒駕撞死人還和顧斯年搶游輪,我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?
許皓景半邊臉被撓出幾道血痕,也紅了眼,
“林沫白你少放屁,要不是你為了和我好讓顧斯年頂罪,事情能敗露嗎?你自己貪慕虛榮,還敢怪我?”
兩人在法庭通道里扭打起來,法警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們拉開。
林沫白被按在墻上時,還在嘶吼:
“許皓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”
許皓景被拖走前,朝著她的方向呸了一聲:
“彼此彼此!你這種毒婦,就該在牢里爛掉!”
又是三年,這三年我直接入職了秘密部門。
不過林沫白和許皓景出獄那天,我和剛子去湊了個熱鬧遠遠的看著。
兩人看到對方,都愣住了。
許皓景先反應過來,轉身就想走,卻被林沫白叫住。
“許皓景,我們談談。”
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許皓景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跟著她上了附近一棟爛尾樓的天臺。
我讓剛子先上車,自己則靠在墻角,看著天臺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