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,被子被震怒羅桂芬一把扯了下去。
里面的女人穿著粉底碎花背心,背心的邊緣還向上反著,露出一節(jié)雪白的肚皮。
“哎喲喲,不害臊!”幾個圍觀的男人咒罵著別過頭去,余光卻貪婪的朝女人的身上撇。
“艸!”徐宴禮暗罵了一句,上前護(hù)住蘇清月,“都別看了,別看了!”
“嗚嗚嗚!阿禮,救我!”
女人捂著臉,頭發(fā)散亂,哭的很大聲,一個勁的往徐宴禮懷里鉆。
羅桂英借著屋里的等依稀看到一個熟悉的側(cè)臉,驚得向后跳了一步,“這可真是活的越久,見識的越多。小叔子跟嫂子搞到一起的啦!”
“老徐家真是不要臉哦!”
眾人這才回過味來,重新把目光投遞過來:
“誰?蘇清月?她男人死了的消息不是剛到幾天嗎?這就按耐不住了?”
“呸,不要臉!”
“你們在我家做什么?”
扛著鏟子的徐母滿臉灰塵的探出腦袋來,看到這一幕,整個人僵在原地,
“這這這,你們干什么呢?怎么都在我家?”
“媽,王瘸子家的豬撞壞了咱家墻!”徐宴禮趕緊給他媽使了個眼色。
李英這腦子也是挺快,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,上去就要推搡羅桂芬,“你家豬撞壞了我家墻,你得賠錢!起碼得賠我五十斤糧票,再給我把墻裝好!不然你別想好過!”
“我呸!”羅桂芬一口吐沫就噴到了李英的臉上,“分明是你家兒子和嫂子搞破鞋動靜太大了,驚動了我家豬。我兒子來安撫豬,結(jié)果被發(fā)狂的豬給拱了?”
“咱們一會就讓民兵團看看,到底誰需要賠錢!”
好家伙!
阮安安覺得自己都夠戲精了,沒想到這倆大媽撒起謊來那是張口就來啊。
還安撫豬仔呢,怎么不說王瘸子在給公豬做產(chǎn)后護(hù)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