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禮的眼皮跳了跳,連忙威脅道:“再瞎說,信不信我撕爛你們的嘴?”
“小赤佬!你還敢威脅人?”劉婆子見狀瞪了他一眼,反過來安撫阮安安,粗糙的大手輕撫過她的手背,“囡囡啊,你受了什么委屈,今天不是你跟這小赤佬洞房嗎,他這是”
“劉嬸嬸,我我沒臉活了!”
阮安安也不說具體什么事,丟下這話就朝著門口的暗色羅馬柱撞去。
“別啊囡囡!”
劉婆子嚇得一把攔住她纖細的腰肢。
她是干粗活的,力氣大。
阮安安這細胳膊細腿的哪是她的對手?
阮安安被硬拖了回來,也就將計就計的撲在了劉婆子的懷里嚶嚶的哭了起來。
徐宴禮的心道不妙,警告的看向阮安安,“阮安安,你哭什么?還不把人趕走!”
劉婆子正義感上頭,“你閉嘴,結婚當天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,你還有理了?”
“羅桂芬,你別嚎了,還不趕緊看看床上那人是誰?一定是他倆鬧的動靜太大了,驚動了你家豬仔,不然蛋都沒了的豬,怎么會突然發(fā)狂?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,羅桂芬一時間也顧不得那么多了,上去就去拉床上的被子,“對,就是你們害了我兒子?!?/p>
“我倒要看看這破鞋是誰,一會巡邏的來了,就給你們都送進去!”
“別過來!”
徐宴禮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好直接去拉扯羅桂芬,只是站在那制止。
弄堂里出了名的潑婦哪會聽他的?
阮安安一邊在劉婆子懷里抽噠,一邊露出個眼睛賊溜溜的關注著偏房里的情況。
偏房只有里外兩個屋,按理說徐母李英應該是第一個趕到現(xiàn)場的才是。
這人呢?
羅桂芬發(fā)了狠,咬牙切齒的去撕扯被子。
他兒子下身血糊一片,怕是廢了。
怎么能讓罪魁禍首好過了?
這種搞破鞋的,生活作風有問題的就應該交給民兵連好好教育教育。
“??!”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,被子被震怒羅桂芬一把扯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