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安安撇著嘴不作聲,一副為難的樣子。
"不過就是晚一個月領證,反正你遲早是我兒媳婦。"
為了哄阮安安開心,徐母進屋拿出一個楠木盒子。
里面放著一只上等的羊脂玉鐲。
徐母給阮安安戴上,溫聲細語地說:“這鐲子是你媽留給你的,我本想等你和宴禮領證那天,替你媽給你戴上。”
“雖說現(xiàn)在領證要往后推,但在我心里,你早就是我兒媳婦了。”
冰涼的玉鐲貼在手腕上,阮安安瞳孔微微放大。
空間!
這玉鐲在阮家東西里是最不值錢的,所以才會被徐母拿出來當人情。
但她不知道,這玉鐲里藏著一個大秘密!
蘇清月就是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了手鐲里的空間,所以才捐糧捐布。
可以說女主之所以是女主,就是因為擁有了這個金手指。
太好了!如今空間是她的囊中物了,接下來就是收回家產(chǎn)了。
徐家,以后連根毛都別想碰到!
阮安安藏下心頭暗喜,摸著鐲子,猶豫了好一會才說:“既然媽這么看重我,我也不能讓您為難。不過,既然沒領證,法律意義是就不算夫妻。”
“未婚夫妻住在一起實在落人口實,不如你們仨就先搬走吧。”
徐母皺了皺眉,“搬走?你這洋房足足三層,咱們就四口人,一人一屋也夠了,何必讓我們搬?”
現(xiàn)在的這棟獨棟老洋房是阮家祖產(chǎn),徐家人前不久以籌備婚禮為由,帶著蘇清月死皮賴臉的搬了進來。
阮家的房子,憑什么姓徐?
阮安安眸子一轉,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,“哎,我這也是為了宴禮的飯碗著想,沒結婚就住在一起,算是流氓罪吧?這要是有覬覦他位置的捅出去”
“再說,你們不一直住偏院的嗎?這走來走去不過幾米遠。”
徐母臉色微變。
那個偏院是徐家租的,是阮家祖上給下人住的地方。
這死丫頭,到底什么意思,她一個人住洋樓,讓他們一家住偏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