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禮卻覺得這主意不錯,神色漸漸松動。
蘇清月看在眼里,恨得牙癢癢。
她突然挽住徐母,狀似無意地提醒,“要是婚事黃了,這老洋房、還有嫁妝是不是都得”
徐母頓時變了臉。
阮家之前就說得明明白白,得等阮安安跟宴禮把證扯了,那些陪嫁才算真正歸了徐家。
這塊到手的肥肉,徐母說什么也不能松口。
她立馬換了副嘴臉,笑瞇瞇地說:“安安啊,你不會是想趁機把嫁妝拿回去吧?”
一邊說著,眼神里閃著狠毒的光,死死盯著阮安安。
要是不聽話,有她好受的!
阮安安哪能不明白這老太婆打的什么主意?
她裝出一副柔順的樣子,“娘說的哪里的話,就算沒領證,我們也是一家人,嫁妝都是咱們家的。”
徐母臉色這才好看了點。
也是,外面現在形勢嚴峻,阮安安一個孤女,能依靠的只有徐家。
不過結婚申請可不能撤。
要不然以后動她那些嫁妝,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好下手。
她可是惦記那些好東西許久了!
阮家在海市可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,這三年來,阮安安和徐宴禮處對象,她來過不少次這里。
地下室里放了不少的大樟木箱子,那都是阮安安的嫁妝。
她偷偷瞧過,有一箱里面滿滿登登全是小黃魚!
而且兒子說阮安安手里還有更值錢的玩意兒。
這么個聚寶盆,不把她牢牢拴在徐家戶口本上,誰能睡得著覺?
徐母心里打著小算盤,拉著阮安安的手,好聲好氣地商量:“安安啊,你大舅在街道辦,能把結婚申請留一個月。要不你再等等,到時候要是清月還沒動靜,咱們再把申請拿回來,成不?”
阮安安早料到這老太婆不會輕易松口。
她皺著眉頭,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:“這樣會不會給大舅舅添麻煩啊?”
徐母見她這反應還算滿意,拍著她的手說:“難為你還想著你大舅舅。”
“你放心,這點事他還是能辦的。”
阮安安撇著嘴不作聲,一副為難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