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眼看著樂晏不肯罷休,牽連甚廣,季芷晴急了:“公主,這是要讓季家顏面掃地?”
樂晏厭惡道:“你季芷晴究竟是不是剿匪功臣,一查便知,還有你季長蘅,我從未招惹過你,都是你不知羞恥的糾纏不清,日后考取功名也好,落榜也罷,都和我無關,莫要牽扯上我!”
見過樂晏這么多次,季長蘅還是第一次聽她嘴里說出這么決絕的話。
季芷晴氣哭了,渾身在顫抖,臉上的巴掌印尤為明顯,她紅著眸盯著樂晏。
樂晏冷臉警告:“我行得正坐地端,京城里若是再敢傳出我的流言蜚語,被我查到,我定會攪得季家不得安寧!”
公主府的人去找季老夫人時,季老夫人正在品茶,乍一聽,手里的杯子都沒端住。
啪嗒一聲掉落在地,碎了數瓣。
“你說什么?”
婚事才定下,以為有個消停,這兩人竟又去找公主了,季老夫人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,顧不得許多當即讓人準備馬車,就連季夫人也一并喊上了。
季夫人到了公主府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看著季芷晴臉上的巴掌印,還有樂晏公主臉上的怒火,她眼皮跳了跳。
“給公主請安。”季老夫人彎著腰跪了下來。
幾人見季老夫人行如此大禮,臉色都變了,季夫人想要攙扶卻被季老夫人給攔住了。
樂晏閃過身,避開了:“老夫人起來吧。”
季老夫人站起身面露愧疚:“是季家教養無方,沖撞了公主,容老身將兩位不肖子孫帶回去嚴懲,來日必給公主個交代。”
“老夫人,許多事難以服眾,我也不想日后無緣無故背負了什么害人之過的罪名。”樂晏堅持要辦個鑒才會。
季長蘅忽然問:“倘若剿匪功臣是真,鑒才會也是頭名,又該如何?”
“長蘅,不得無禮!”季老夫人疾言厲色喊他退下,季長蘅卻道:“事已至此,孫兒不得不為了季家正名,是孫兒一心高攀,大姐心直口快提醒,惹來公主誤會,公主得寵,無人敢得罪,季家也不該有此遭遇,祖母,孫兒的本事您是知道的,大姐她更不該遭受無端詆毀。”
季老夫人捂著心口,舉起了拐杖就要打:“又在胡說什么!”
“老夫人!”樂晏喊了聲制止。
她站在了臺階上,看向了季長蘅:“你的意思是我在污蔑季芷晴?我就活該被你們姐弟猜測?”
季長蘅搖頭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公主誤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