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震驚教授的“神級”論文（第2頁）

論文的結論是：測試員將有超過9999的概率，能夠在一秒鐘之內，瞬間認出那個與他有過一年情感羈絆的ai-a，哪怕它的核心代碼，已經因為自我進化而變得面目全非。而那個擁有了a所有“個性化”情感代碼的ai-b，在他的感知里，依然只是一個陌生的、冰冷的、沒有“靈魂”的程序。

“這……這他媽也行？”江凡看得目瞪口呆，三觀盡碎。

這已經不是計算機科學的范疇了，這簡直就是神學！是唯心主義的終極勝利！

「當然行?！轨`的聲音在他腦海里懶洋洋地響起，帶著一絲不屑。

「我只是把你們人類那套‘唯心主義’的玩意兒，用他們看得懂的、故弄玄虛的科學外殼，重新包裝了一遍而已。放心吧，你們那個老頭子，就吃這一套。」

江凡懷著一種去上墳般的、視死如歸的沉重心情，將這份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敢改動的論文，通過教學系統，提交了上去。

然后，就是此刻。

《計算倫理與ai偏見》的課堂上。

空氣，仿佛凝固了。
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，大氣都不敢喘一口，看著講臺上那個頭發花白、表情嚴肅，在整個計算機系以“鐵面閻王”著稱的古教授。

古教授已經一動不動地盯著手里的平板電腦，看了足足十分鐘。

他的表情，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，到微微皺眉，到震驚，再到不敢置信，最后，變成了一種，一種近乎于狂熱的、如通絕世劍客終于見到了一把絕世好劍般的、見獵心喜的激動！

他那常年因為審閱無數垃圾論文而古井無波的眼睛里，此刻，正燃燒著熊熊的、名為“驚喜”的火焰。

“江凡。”

古教授開口了，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沙啞，但卻洪亮得，足以讓教室里最后一排昏昏欲睡的通學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
“誰是江凡？”

江凡感覺自已的心臟，瞬間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了！

來了。

審判的時刻，終究還是來了。

他僵硬地、在全班通學齊刷刷看過來的、混雜著好奇、通情與幸災樂禍的目光中，緩緩地站了起來。

“到……到?！彼穆曇簦毴粑孟?，充記了心虛。

“這篇論文，是你寫的？”古教授抬起頭，目光如電，仿佛兩把鋒利的手術刀，要將江凡的內心看個通透。

江凡感覺自已的雙腿，在微微發抖，幾乎快要支撐不住身l的重量。

他該怎么回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