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充作東宮的奴婢或是裴皇后身邊的奴婢,那樣倒也能幫著招待賓客。
只不過性質就不一樣了。
鄭明芷看似是在給檻兒制造露臉的機會,實則卻是在變著法子糟踐人。
可誰能說她不對嗎?
不管性質如何,總歸是個露臉的機會不是?這種機會多少人求都求不來。
外人知道了,只會贊太子妃寬容大度。
裴皇后:“我聽說宋昭訓這些日子傷了暑,萬壽節之前她能好得了?”
東宮后院里哪個侍妾哪天侍了寢這類事無巨細的消息,從來沒人敢往外傳。
但內務府的人偶爾會往東宮跑,所以東宮后院哪個主子較為得寵這種事。
外頭的人也略有所聞。
檻兒的傷暑癥有個三四日了,一些零碎的消息多多少少就還是傳了出來。
裴皇后也有叫人打探過。
鄭明芷笑得溫柔。
“昨夜太子請了莫院判替宋昭訓診治了,莫院判的醫術您是知道的。”
裴皇后挑了挑眉:
“好了估計也得再養上幾日,不過東宮的事向來是你們自己做主,太子若是準許,帶上她也無妨。”
“殿下,您看呢?”
鄭明芷就看向太子,一派的恭順賢淑。
駱峋不為所動。
也沒有被鄭明芷的小心思激怒,因為他本就考慮讓小昭訓出席萬壽節。
按理她有了身子,這個時候該小心謹慎才對,能不湊熱鬧就不湊熱鬧。
免得出紕漏。
但駱峋有其他打算。
“嗯。”
他微微頷首。
“多出來走動走動,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