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頃徹底動了氣,“去醫(yī)院。”
從前他會覺得畢竟是親媽,不會照顧孩子是一回事,總歸不至于害孩子。
可如今不同了,他對所謂的母性,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車子很快來到私立醫(yī)院外。
江少頃下車,走路緩慢,朝著入口進(jìn)。
就在這時,許海強的電話進(jìn)了來。
江少頃腳步猛的一頓。
他當(dāng)即停下,轉(zhuǎn)身往回走,迅速接聽:“岳父?”
“少頃啊。”許海強的聲音帶著些許疲倦,“這幾天忙,看你打了電話。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?”
“就等著她公開向許許道歉這一步了,我正打算……跟她確定一下時間。”江少頃隨口扯謊。
許海強聲色聽不出起伏,“嗯。我這周都有空,你抓緊時間。公開道歉之后,你才能過來一起吃飯,那樣就徹底名正言順,回到正軌了。”
“好的,岳父。”
許海強一副叮囑兒女的口吻:“做事要當(dāng)心,別在這個時候讓媒體抓到什么,那就不太好解釋了。”
江少頃的目光看向身后的私立醫(yī)院。
他皺了皺眉:“我明白,岳父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特意讓人給您采購了一批茶葉,不對外出售的,改日給您送去。”
許海強音色依舊沒有喜怒,“好,女婿費心了。”
“應(yīng)該的,岳父。”
“那先這樣。”
掛了電話,江少頃站在原地。
司機問:“江總,我們不進(jìn)去嗎?”
許海強提醒了他。
這個節(jié)骨眼如果被媒體拍到他與陶琳依舊有來往,那怕是更難說得清了。
他不能露面,更不能跟陶琳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