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靈根測試（第2頁）

臺下頓時響起一片淘寶好評般的贊嘆聲。秦宏下來時故意撞了下秦風，那嘚瑟勁兒活像剛抽到ssr的歐皇。

下一個，秦雨柔！

一個瘦小的女孩怯生生地走上前。她把手放上玉碑，碑身泛起柔和的藍光，像一汪清泉。

水靈根，下品。

女孩明顯松了口氣，小跑著回到人群中。秦風注意到秦岳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——看來下品靈根在這位族長眼里就跟及格線似的，勉強過關。

測試進行得跟選秀海選似的。有個濃眉大眼的少年被測出金靈根，上品，玉碑綻放出刺目的金光，隱約有劍鳴之聲。秦岳難得地露出笑容，當場賞了他一瓶丹藥。那少年得意洋洋的樣子，活像拿了年終獎的優秀員工。

秦烈，十七歲，嫡系長房！

秦烈大搖大擺地走上臺，路過秦風時故意踩了他一腳。他伸手按在玉碑上，碑身頓時爆發出耀眼的紅光，比秦宏的還要強烈數倍，火焰紋路凝成一只展翅的火鳳，繞著玉碑盤旋一周才消散。

火靈根，上品！接近地靈根！執事長老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。

秦岳記意地點點頭：不錯，賞《烈陽訣》上卷！

秦烈接過功法玉簡，沖著秦風的方向挑釁地揚了揚下巴，那表情活像富二代在曬新買的跑車。

測試過半，最差的也是個下品水靈根。秦風注意到秦岳的表情管理很到位——對優秀學員露出導師轉身般的微笑，對差生直接切換成pua面試官模式。

下一個，秦風！

全場瞬間安靜得像班主任突然出現在教室后門。秦風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自已身上，跟看猴戲似的。他深吸一口氣，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上高臺。

秦風，十五歲，旁系七房。執事長老念到他的名字時，語氣明顯冷淡了許多。

玉碑摸著跟大理石茶幾似的冰涼。秦風把手掌貼上去，屏住呼吸——好家伙，跟死機了一樣毫無反應。

臺下開始有人憋笑，那動靜跟刷到土味視頻似的。一秒、兩秒、三秒就在秦風考慮要不要像修路由器一樣拍兩下時，碑身突然閃出幾絲渾濁的灰光，跟信號不良的老式電視機一樣時斷時續，勉強維持了三息就熄滅了。

秦風，雜靈根，無品級！執事長老的聲音里記是鄙夷。

哄笑聲瞬間炸開，比直播間彈幕還密集。秦烈那伙人叫得最歡：建議直接扔進不可回收垃圾桶！就像這水平連拼多多砍一刀都幫不上忙！難怪叫秦瘋子，連靈根都瘋沒了吧！

秦岳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bug：即日起，秦風貶為雜役，住雜役院，月例減半。

秦風正想把手收回來，突然感覺丹田處的暖流跟開了狂暴模式似的往掌心沖。玉碑咔嚓一聲裂了道縫，嚇得他趕緊縮手——這要是弄壞了，怕不是要賠得傾家蕩產。

滾下去！秦岳這聲吼得跟游戲里團滅時的音效似的。

秦風低著頭往回走，感覺自已活像被降薪調崗的社畜。經過秦烈身邊時，對方突然伸腳一絆。秦風一個踉蹌撲倒在地，手掌在粗糙的青石板上擦出兩道血痕。

哎喲，不好意思啊。秦烈假惺惺地說，沒看見這兒有個天才。

跟班們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。秦風默默爬起來，拍了拍身上的土。小翠紅著眼圈想過來扶他，被管事嬤嬤一把拽開：雜役就該有雜役的樣子！說著扔給他一把禿得跟程序員發型似的掃帚，把地掃干凈！別在這兒丟人現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