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沉舟忽然把她往懷里帶了帶,被窩里的溫度越來越高,這么下去容易擦槍走火,她試著轉(zhuǎn)移話題,“征文要寫改革開放,我打算寫三叔家分到的那頭牛……”
陸沉舟的鼻尖蹭過她發(fā)頂,“嗯,可以,牛崽子現(xiàn)在該有三百斤了。”
許淮寧突然意識到,她伏案寫作的每個夜晚,這個男人都在用他的方式參與她的故事。
“陸沉舟。”她聲音悶在他鎖骨處,“我新筆名想好了?!?/p>
“嗯?言顏不好?打算叫什么?”
“叫……”溫熱的掌心突然捂住她后頸,許淮寧一個激靈,“……叫許擒舟!”
男人低笑,“行啊,看看你能不能擒住我?!?/p>
陸沉舟將小媳婦壓在身下,許淮寧趕緊撐住他,“你干嘛!”
“不是擒舟嗎?我讓你擒……”
許淮寧嚴重懷疑他在開車。
“不行,你保證過的,等我完全接受你了,我們再做夫妻?!?/p>
“嗯?”陸沉舟單手撐著床,另一只手挑起了許淮寧的下巴,“你還沒接受我?”
許淮寧嗓子干澀,“我想談戀愛談的久一點,你不了解我,我也不了解你?!?/p>
“那是誰拍我屁股?不是一次還是兩次?男人屁股能隨便拍的嗎?這是男人的敏感部位。”
許淮寧就差作揖了,“你聽我說,聽我說,我不是故意的,我想拍拍你的背,尺度沒掌握好,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兩次都是尺度沒掌握好?”
許淮寧艱難點頭,“嗯,不瞞你說,我的筆名我都想叫許手欠了,我也尷尬呀。”
關(guān)鍵她還上手摸了。
陸沉舟從許淮寧身上下來,幫她掖了掖被角,“好了,睡吧。”
伸手拉滅了燈。
“陸沉舟,你生氣了?”
“別多想,睡吧,我尊重你,之前是我會錯意了,以后不會了?!?/p>
許淮寧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,可能水未到渠未成。
——
今天是小樹做手術(shù)的日子,許淮寧請了短假,其他的也幫不了,就陪著高云說說話。
她是替陸沉舟來的。
許淮寧到的時候,手術(shù)已經(jīng)開始了,手術(shù)室外的等候區(qū),高云一個人孤零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