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沉放棄在臥室休息的想法,摔門而去。
等季縈洗過澡出來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有避孕藥。
她被圈禁在臥室里,失去了自由。
到了吃飯時間,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女人,給她端來了飯菜。
“藥呢?”季縈問。
“太太,您不舒服嗎?”
中年女人顯然不知道他們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季縈掀了飯桌,“滾,讓顧宴沉拿藥來見我!”
中年女人被她的舉止嚇到了,哆哆嗦嗦跑了出去。
但是顧宴沉并沒有出現(xiàn),來的是兩個保鏢,給她打掃房間。
于是季縈開始整日不吃不喝,只坐在窗前,望著高墻里的人造景觀,像一尊失去靈魂的瓷偶。
兩人無聲地較量了三天,顧宴沉沒熬住,親自給她端粥來,用命令的口吻讓她吃。
季縈的不為所動激惱了他,他捏住她下巴強迫她轉(zhuǎn)頭看向自己。
“就那么不想懷上我的孩子?”
“你想為哪個男人守潔?”
季縈在他的刺激下,嘴角勾起一絲極淡、極冷的弧度,終于開口,“你真可憐。”
飄飄的四個字,比任何怒罵都更具殺傷力。
顧宴沉松開了她的下巴,漠然道:“我沒有碰你,你不用吃藥?!?/p>
季縈眼中劃過一抹驚訝。
但顧宴沉接下來的話又讓她入如墜冰窖。
“簽署聲明,和我再做三年夫妻,我放你走。否則你就繼續(xù)絕食吧。我說過,我能接受的最壞結(jié)果是喪偶?!?/p>
所以她只有兩條路,要么死,要么答應(yīng)他的要求。
季縈從不在沒有希望的事情里隱忍。
她要自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