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縈微笑著像他當(dāng)初撕毀他們的離婚協(xié)議一樣,撕了這份聲明。
“抱歉,從此以后,我不再是你們的擋箭牌和遮羞布。”
碎紙紛紛揚揚間,男人手抓住她的領(lǐng)口,把她重重抵在墻上,氣息灼熱而危險。
“你覺得自己是我的玩物?”
季縈排斥他的靠近,撇開臉。
“我是什么,顧總做得還不夠明顯嗎?”
顧宴沉猶怒轉(zhuǎn)笑,“那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玩物應(yīng)該是什么樣子。”
話落,他撕扯她的衣領(lǐng),動作粗魯。
季縈劇烈反抗,掙扎踢打。
兩人撕扯間,她不爭氣的身體突然故障停機。
顧宴沉下意識收緊手臂,把人摟住……
等她再次醒來,已經(jīng)被轉(zhuǎn)移到了臥室。
額頭上貼著紗布。
顯然在她昏迷時,有人給她處理了傷口。
見自己換上了睡衣,她大駭。
這時,顧宴沉進門而來,身形有些疲憊。
他剛坐到床邊,季縈便從另一邊跳下床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她問。
顧宴沉揉著額頭,冷聲道:“我們是夫妻,我對你做什么不都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模俊?/p>
季縈頓時覺得惡心極了。
“你做措施了嗎?”
顧宴沉擰起了眉,“我們一直在備孕,你懷上了應(yīng)該高興。”
季縈肺要氣炸了,“我不會給你生孩子,就算是有了,也會打掉。”
“季縈,你知不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的處境?”
顧宴沉額頭青筋盡顯,但季縈什么都不管了。
“不知道,但我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很臟。等我洗好澡出來前,我要見到避孕藥!”
說完,她砰地關(guān)上了浴室門。
顧宴沉放棄在臥室休息的想法,摔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