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濃,很重,絕對沒少喝。
沈昭一愣,小心問道:“您是不是,喝多了?”
電梯這時抵達一層,周淮序長腿邁開,大步走進去,見沈昭不動,撩眼皮看她。
“進來。”
沈昭走進電梯,按下樓層鍵。
電梯只有她和周淮序兩人,空氣稀薄,周淮序身上的酒精氣息更濃了,沈昭暗暗看過去,男人面上平靜如水,分毫看不出醉意,
電梯門開,沈昭走到家門口,周淮序仍一言不發地跟著。
沈昭摸出鑰匙,猶豫了下,不要命地說:“周總,謝謝您送我到家,時間不早,您還是請回吧。”
周淮序紋絲不動。
沈昭斷定,這人絕對是喝多了。
她認命地開門開燈,跟在后面的周淮序關上門,淡掃了四周一眼,“你就住這種地方。”
沈昭在心里呵呵兩聲,自己非要跟進來,還嫌棄她住得不好。
真不愧是你啊,周淮序。
沈昭琢磨著,要不要頂回去兩句。
但又怕周淮序醒酒后記仇,還是忍了忍,提步進廚房煮了碗醒酒湯,端出來遞給周淮序。
“周總,醒酒湯,您喝點吧。”
趕緊喝完,清醒走人。
她實在不想周六到周日這么美好的晚上,還得伺候領導。
周淮序看都沒看醒酒湯。
他坐在棉布沙發上,高級襯衣西褲和沙發的廉價布料格格不入,雙腿微敞,面容冷淡,帶了幾分慵懶。
周淮序今天穿得挺休閑,沒系領帶,鎖骨處的紐扣散開,胸膛影影綽綽。
“過來。”他淡聲道。
沈昭慢吞吞,極不情愿地挪過去。
剛到周淮序面前,他手掌突然扶住她腰,往下一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