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性格特別差?”
“……”
“牢籠?”
“……”
還有什么能比蛐蛐兒自家老板被當場抓包還要社會性死亡的事!
沈昭欲哭無淚,心如死灰。
已經不只是社會性死亡了,她覺得自己工作也快保不住,可以直接當餓死鬼了。
沈昭:“周總,對不起,是我不識好歹,我看人不準,您別當真。”
周淮序抬了下唇,臉色意味不明。
沈昭快窒息了。
她想逃,可顏言醉得跟死豬一樣,她又不能扔下人不管。
好在代駕電話突然打來,沈昭連忙拜托代駕幫忙把顏言扛到車上,整個過程,周淮序什么話也沒說,唯獨視線不咸不淡地落在她身上。
沈昭如芒在背。
她想跟著上顏言車,可直覺告訴她,現在逃之夭夭,之后一定會更慘。
出來混,早晚都是要還的。
代駕:“雨太大了,趕緊上車啊!”
沈昭咬了咬牙,大著膽子鉆進車里,透過車窗,看著周淮序站在臺階上,雙手插兜。
車漸行漸遠。
直到看不見周淮序,沈昭放松下來,送顏言到家后,自己才又打了輛車趕回家。
雨勢很大,隱隱有雷聲,沈昭撐起傘從路邊沖回樓棟,剛收起傘,走進電梯廳,便看見周淮序倚在窗邊,淡漠地看著她。
沈昭:“……”
誰能告訴她,這位大老板大晚上不回家睡覺,為什么會出現在她的老破小家樓下啊!
“周總,晚上好啊。”沈昭強顏歡笑,畢恭畢敬。
周淮序平靜地走近她。
沈昭聞到周淮序身上的酒精氣息。
很濃,很重,絕對沒少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