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,也輪不到我。把你的嘴給我閉緊了,傳播不實謠言會被解雇的。”
趕走小煙,我若有所思。
和顧南舟接觸的時間不長,但是,他確實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。
只是搜尋遍我記憶的角落,都沒有找到他的影子。
我也找了高中和大學時的校友名錄,并沒有他的名字。
但是他給我的感覺確實非常熟悉,這讓我甚至一度懷疑,自己的記憶有被篡改過。
當然,這是不可能的。
從小到大,我被爸媽照顧的很好,從沒生過重病,更沒有經歷過車禍類的重傷,記憶當然不可能出錯。
為了見白齊老先生,我特地換了一套裝扮。
穿上沉穩的科學工作者鐘愛的服裝,卸去臉上的全妝,只輕輕掃了掃眉粉,連口紅都沒有涂。
真正醉心科研的人,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搽脂抹粉上邊的,我此舉雖有些做作,卻是出于對老先生的尊重,情有可原。
老先生住的是單間病房,顧南舟說已經給他定了頂層的豪華套房,只是老先生嫌麻煩不肯去,只圖個安靜。
病房的門并沒有關,站在門口,我看到老先生坐在桌前,頭發花白,背有些彎了,正在聚精會神的寫著什么。
明媚的日光下,老先生仿佛被金光籠罩著,純粹而神圣。
“老師,我們過來看您了。”顧南舟輕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