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誰比較痛苦,為什么她怎么看都更堅強。
除了現在,現在她gaochao了,強烈的痙攣讓她好軟弱。她軟弱地尋找著他的溫度,要他貼得更緊。
“別舔了。”她說,“你舔不干凈的,快點進來吧,快點。”
她已經shi透到失控了。而他也不可控地朝她內部推進。
普通的正常位,普通的。簡單的好的。不像是她身上所發生的。她懷疑馬上就要被提醒是一場夢境的——
有電話打過來,不是她的手機鈴聲。
“你出門前,你媽和你,說了什么?”她擠出一個問句。
“那不重要——”
“她是不是,暗示你,別做某些事情。”
“可是我想。”他吻她下顎的汗水,他品嘗她的一切,他持續進入她的身體,“我一直想。”
電話不停地響,停了又響。沒人特意去掛。
她的身體不斷分泌著潤滑的液體,好瘋狂。
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一直做。
“你不準去新加坡,新加坡一點都不適合你,你這家伙,只適合那種,陰雨綿綿的地方。”她咬著牙說。
“去我去的地方,你沒關系的,你在哪里都找得到工作,不許去別的地方。”
“在有我的地方淋雨吧。”
她毫不懷疑自己的命令會被貫徹,她就應該指揮他,要求他。
“好的,”他怎么可能在這時反對呢,他說她是對的,依她的來。”
都到這里了,怎么能只做一次呢,只這樣普普通通地做一次。她說不行,不行。她坐在他身上,捧起他的臉,欣賞他因為gaochao放大的瞳孔,親吻他的睫毛。她試著掐住他的脖子,說再做一次,完全按她的想法再做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