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在端詳石像的工夫,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帶著大批保安,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:“你們是什么人,怎么可以擅闖民宅?”
許若歡轉身道:“我們是警察,接到群眾舉報,這里有人非法倒賣文物。把搜查令給她看……”
許若歡話沒說完,對方已經勃然大怒,一把從警察手里搶過搜查令,撕了個粉碎,抬腳踩在碎紙上:“我不想看,我也用不著看,不管你們是誰,馬上都給我出去,否則后果自負!”
許若歡本就強勢,如果對方愿意配合還能好些,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撕碎了搜查令,打臉了警察的事情,絕對不會容忍:“阻礙執法,把他們全都帶回警局!”
“我看誰敢……”女孩話沒說完,就被許若歡扣住手腕,按在了地上。
旁邊的保鏢想要過來搶人時,盧乘抬手一槍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,舉著手槍冷聲道:“誰再阻礙執法,破壞法律威嚴,從重處罰!”
這下,不光是會所的保鏢被嚇得冷很直流,就連跟來的警察都一個個目瞪口呆,也是沒有見過直接動手不商量的執法過程,干脆是干脆,但是這也是特殊情況,要是一般人上面要是問下來那可擔不住。
被許若歡按在地上的女孩早就嚇得不敢出聲了,直到看見保鏢也是被嚇得不敢動,竟然嚇得哭出了聲來。
許若歡有些厭惡的看著那個女孩,眉頭一皺揮手道:“給我帶走!”
大隊警察把會所樓上樓下全都查了個遍,除了沒去翻東西之外,把能看見的人一個不剩地帶上了警車。帶隊的警察回頭問道:“首長,人帶到哪兒去?”
“帶到拘留所!”
警察抓人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,被警察從會所里帶出來的兩女一男,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,言談之中絲毫沒把警察放在眼里。
把這樣的帶回刑警隊,那就是再給刑警隊找麻煩,雖然刑警隊在幫我們,但是就像是刑警隊長說的,他也沒太多能抗壓的資本,要是麻煩太大他也扛不住,那就只能自己來處理,索性我干脆直接把人扔進了拘留所。
我下車之后第一句話就是:“所有人都關閉通訊設備,不許和外界有任何的聯系,把那些人全都關進禁閉室,什么時候想通了,什么時候服了能交代了,什么時候再給我放出來。”
我只是在關閉那些會所里面的人的設備,盧乘做得比我還絕,他直接把拘留所里面的通訊設備都是切斷了,只要是參與的這場行動的所有警察都加班,都不允許向外面聯系。
這些人當中總有人的身份不簡單,會所沒查的消息很快就讓那些關系當中的人知道了,一瞬間市局的電話都是讓打爆了,各方的關系都是在外面聯系電話來回的找人。
后面甚至是聯系到了盧乘的上層,給盧乘打了一個電話:“事情倒是不大,但是反響不好,我還能幫你拖一會,但是時間還是要你自己把握,不然壓力也會越來越大,明白嗎?”
盧乘看向了我,似乎是在詢問我時間,我淡然道:“再堅持一會兒就好,那些人的忍耐力也差不多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