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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庭司機(jī)將我們的行李全部拿去托運(yùn)。
宋景銘粗魯?shù)赝浦业母觳蚕蚯翱熳摺?/p>
司玥看著被染紅的抹布假惺惺安慰道:
“姐姐對不起,都怪我做的美甲太鋒利,不小心劃到你,不過這么小的傷口沒事的?!?/p>
“今天這么開心的日子,你就不要再惹景銘哥哥生氣了好不好?”
宋景銘寵溺地揉揉她的發(fā)頂:
“你又沒錯不用跟她道歉,她就是嫉妒我對你好,作天作地想引起我的注意罷了?!?/p>
一路急走,血流的更快,我心慌氣短,耳邊時不時傳來嗡鳴聲。
宋景銘無視我的哀求和求救,直接將我丟進(jìn)經(jīng)濟(jì)艙。
“以防你再陷害玥玥,你還是待在這里比較好?!?/p>
宋景銘轉(zhuǎn)頭牽著司玥的手走向頭等艙。
原來他們訂的頭等艙,而我在人擠人的經(jīng)濟(jì)艙。
飛機(jī)滑行時,我莫名緊張起來,手指深深掐進(jìn)座椅扶手,死死咬住下唇。
手腕的傷口滲血越來越多,黏膩的觸感讓我頓時喘不過氣來。
空姐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異常,立馬蹲下詢問情況。
我第一時間要求升艙,空姐也通過廣播尋找醫(yī)生。
在被兩個空姐駕著走進(jìn)頭等艙時,我聽見司玥嬌喘的呻吟聲。
我艱難抬頭,透過簾子縫隙看見兩人正相擁熱吻。
宋景銘溫柔模樣刺痛了我的眼。
他聽到響動睜開眼睛,正好看到我蒼白的臉。
我眼眶含淚,卻強(qiáng)忍著沒讓它們落下。
不能哭,不能為宋景銘哭,他不配。
我剛坐下,宋景銘就沖了過來:
“楚亦歆,你就那么賤,非要跟過來看我們恩愛?”
我身體緊繃,后背全被汗?jié)瘢瑳]力氣跟他爭論什么。
宋景銘感到被忽視,一把將我從座椅上拽下來。
我吃痛悶哼一聲,跪在地上。
吸滿鮮血的抹布蹭得座椅到處是血,最后脫手,浸濕了地面。
宋景銘咬牙切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