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院掌也不會如此大方。
聽到這些賠償,李桂芝滿意地點頭。
胡玉清紛紛不平想要繼續說什么,院長一把將人拽著拉出了病房。
待到所有人離開病房之后,李桂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她環顧病房,告訴傅寒山:“我的燒好像退了,咱們也別浪費錢住這個單人病房了,今晚趕緊的出院吧。”
“要不然我那個親家跟兒媳又要來鬧騰了。”
傅寒山看向李桂芝:“咱們不等她過來公開賠禮道歉?”
李桂芝隨意擺了擺手:“院長今天就是采訪,才會搭理我們這樣的平頭百姓。要是平時,誰理咱們呀?這事兒,恐怕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我那個親家在醫院里頭還有些關系,今天讓她說了一句對不起,我已經心滿意足了。”
事有輕重緩急,以后她會慢慢讓胡玉清和老大兩口子把吞下去的錢一點點吐出來。
現在,她必須處理好大丫的事兒,老三怎么還不來呢?
李桂芝時不時向門口張望,心里隱隱有些著急。
“我還是現在出院吧,我的身子沒什么問題。”
李桂芝抬頭看了一眼吊水瓶,輕聲道。
傅寒山摁住里李桂芝想要掀開被子的手:“大夫也叮囑你好好休息,別急。”
他看向李桂芝,眼里閃過一抹心疼。
沒想到,李桂芝卻手一縮,躲避與傅寒山觸碰。
傅寒山愣了一下,默默收回大掌。
他抬頭,一雙犀利的眼眸掩下銳利鋒芒,溫柔地看向李桂芝。
“桂枝,她只是我干妹妹。”
兩個人都清楚,這個她指的是誰。
李桂芝眼巴巴瞅著傅寒山等著他繼續解釋,可面前的男人就說了這么一句便繼續沉默了。
這就沒了?
李桂芝知道年輕時候,傅寒山便是個穩重性子,喜歡用行動代表言語。
多年未見,再次重逢,他沉默寡言的個性也變本加厲了。
李桂芝深吸一口氣,再次澄清:“不跟你信不信,這粥不是我打翻的。麻煩你幫我叫一下護士,大丫要生了,我實在放心不下想去她家瞅瞅。”
干妹妹是什么關系?
這不還是不相信自己?
李桂芝性子直爽,她現在沒工夫理會什么哥哥妹妹,只惦記自己的女兒。
她指著即將吊完的針水,語氣平靜:“麻煩你幫我把護士叫過來,我要出院。”
傅寒山睜大眼睛,定定看著她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