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把實驗室給你,你就是這么報答我家的?!”
楊露見電腦屏幕稀碎,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。
“還好,儲存都在機箱的硬盤里。”
我震驚地看著她,她對上我的眼,嘴角勾起一抹隱秘的笑意。
下一刻,潘瑞轉身就取出實驗室消防栓里的斧頭,沖著機箱就砸了下去。
一邊砸,一邊嘴里還怒罵出聲。
“我讓你做實驗!做個屁!廢物一個,連我爸都救不了,要你有什么用?”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動作,但眼里卻滿是痛苦。
電腦是剛結婚時,潘瑞帶著對未來的期許送給我的。
他那時看著我的眼睛里滿是愛戀。
“嚴嵐,我祝你在科研的路上一帆風順!”
可現在
“嚴嵐!怎么不說話?啞巴了嗎?!我看這些東西給你也是破爛!”
記憶里的聲音和他如今的聲音重合。
短短五年,面目全非。
砰!
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,硬盤也被潘瑞砸了個稀爛。
如果說這些被砸爛的設備仿佛我這些年和潘瑞貌合神離的感情。
那硬盤里則是我研究多年的資料。
現在全都沒有了。
我痛苦至極地閉上眼睛,對他,也徹底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