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怡然松了口氣,想到剛才穗穗所說,又問道:“穗穗說我兒子可能是十世大善人,這是真的嗎?”
張玄陵一愣,立馬問了下舒懷瑾的生辰八字,得到后,掐指一算,隨后驚嘆地撫著胡子道:“還真是如此。”
張玄陵與舒家雖有接觸,但是他也只能看出舒懷瑾氣運極好。
像是十世善人這種事情,必須要有八字才行。
“這小丫頭也懂玄門之事?”
穗穗歪著腦袋看向這個古道仙風的爺爺,覺得他跟師傅的氣息有些像,她抿唇一笑,“我也會,師傅說穗穗很聰明,學這些一學就會。”
“哦?”張玄陵有些好奇,“不知道是哪位同門?喚何名字?”
穗穗皺皺鼻子,“師傅就叫師傅。”
童怡然知道自家兒子沒什么問題,心里也沒了負擔,在一旁笑著解釋:“孩子還小,知道的不多,她只知道師傅說她命格特殊,活不長久,所以讓她下山找十世大善人,又讓她要積德行善。”
張玄陵聞言,眼中精光一閃,從袖中取出一枚古樸的銅錢,輕輕拋向穗穗。
銅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卻在即將落到穗穗掌心時突然懸停,微微顫動。
“小丫頭,”張玄陵捋須而笑,“可認得這個?”
穗穗眨了眨眼,伸出小手指在銅錢下方虛畫了個圈,銅錢竟緩緩旋轉起來:“爺爺的銅錢好漂亮,比師傅的還新呢!”
張玄陵瞳孔微縮——這是玄門“問心術”,非正統傳人不可能破解。
小丫頭確實有幾分能力。
他的師傅或許不是出世之人。
張玄陵也沒有多糾結,只是撫著胡子笑道:“這孩子確實有幾分天賦,有這能力行善積德,再加上有懷瑾在她身邊,她這小命應當無礙。”
舒懷瑾聽后,開心地直蹦跶,“穗穗,你聽到沒有?你會沒事的。”
穗穗嘿嘿一笑,小臉紅撲撲的,“我會長命百歲的,師傅也會高興的。”
看著自家兒子難得孩子氣的模樣,童怡然也跟著笑。
心中的大石頭落下,她看向穗穗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喜愛。
舒南山攬住她的肩膀,低聲道:“不煩心了吧?”
童怡然嬌嗔地看了他一眼,而就在這個時候,秋新義提著一籃子水果進門,見到屋內一群人,他一愣,隨后在看到舒南山后,更是興奮:“舒總,好巧啊,沒想到在這遇到你,你也是來看我們家穗穗的?”
舒南山挑眉,“聽怡然說我兒子跟你女兒很投緣,所以路過看看。”
秋新義樂的直點頭,“對對對,兩個孩子很投緣,很投緣!”他就說穗穗是個大寶貝吧,瞧瞧,就連他怎么都無法靠近的舒南山都親自來醫院了。
秋新義激動的不行,將水果籃往旁邊一放,就纏著舒南山說話。
童怡然不屑地撇了撇嘴,從進門到現在,他連女兒都沒問一句,就想著攀附權勢去了。
有這樣的父親,真的是穗穗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