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一邊觀賞,一邊不住的點頭,發(fā)出贊嘆之聲,甚至高興的大笑起來。
“好啊,好啊,這幅婚宴圖畫的太好了,我們縉國不缺少夜宴圖,但也有極少數(shù)能畫出精髓的,這幅婚宴圖,不就恰恰說明了我縉國有多么繁榮昌盛,國泰民安嗎?蘇奕,你很不錯!”
圣上雙手叉腰,臉上的笑容滿面,他甚至對蘇奕豎起了大拇指,上面還戴著一個翠玉扳指。
蘇奕一直微笑著低著頭,很謙虛的樣子。
“圣上謬贊了。”
“你當?shù)闷穑槐刈灾t,只是這一處的院落中,芙蓉花盛開,還獨獨只有一位少女,這個季節(jié),還不到芙蓉盛開的季節(jié),可是有何立意?”
蘇奕聽他描述,自然知道他在指什么。
“回皇上的話,這一處蕩秋千的紫衣少女,是草民的妹妹,也就是宣樂郡主,她向來酷愛芙蓉,但是要畫她獨自一人在院落中,便太過低調(diào),思來想去,便加上了盛開的芙蓉。
本是想著記錄下兄長大婚的盛況,來日也給子孫后代看看,又想著給小妹一點獨特之處,這才有此構思。”
他壓根也沒想過,這畫完成以后,第一個看到的是圣上。
“看的出來,你們蘇家的兄弟都很疼愛宣樂郡主,郡主心懷大義,也的確當?shù)闷鹉銈冞@份偏愛,只是你這幅婚宴圖,今日怕是帶不回去了。”
圣上對此沒有過多追問,人家偏寵自家的妹妹,本就無可厚非,但是后面這句,讓蘇奕都沒法鎮(zhèn)定了。
圣上說話能不能別這么斷句啊?整得怪心慌的。
什么叫今日帶不回去了?
面對蘇奕迷茫的表情,圣上突然覺得逗年輕人真有意思。
“莫慌莫慌,朕是想說,這幅婚宴圖,能否送給朕,朕想把它留在皇宮里,日后流傳千古,也叫后人看看,我大縉朝的婚俗人情,繁榮昌盛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