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縈臉上看不到一絲喜悅的神情。
“以后他們的事都不用告訴我,我去公司了。”
見季縈要走,楊嫂趕緊遞上一個小盒子。
“顧總說,你讓他找了四年的吊墜,他找到了。”
季縈打開盒子,里面是一顆扭曲的水滴造型的小石頭。
那是在他們剛結婚不久,顧宴沉還能抽出時間陪她去河邊散步,季縈撿到一片像半顆桃心的石頭。
她說再找找,看能不能湊成一對,然后做成吊墜一人戴一顆。
結果那天找到夜幕降臨,也沒有找到。
四年后,在她快忘記梳妝臺盒子還有這個東西的時候,他找到了。
“太太,顧總這是花心思給你道歉呢,你在他心里,還是無人可替的。”楊嫂欣慰說道。
季縈想了想,轉身上樓,再下來時,把盒子里的石頭摳出來,連同手里的,一起扔進了垃圾桶。
“太太,這么有意義的東西,您不要了嗎?”楊嫂詫異。
季縈拍了拍手上若有若無的灰塵,毫不留戀。
“你幫我問問他,好歹也陪他睡了四年,難道我就只配兩顆不值錢的石頭嗎?”
沒愛了,還講什么有情飲水飽,談錢更實在。
……
季縈到達青燧動力的實驗室后,就開始分析昨晚拼命保護下來的那一塊電池殘骸的成分。
忙到下午,腰有些受不住,躺在了蕭夏辦公室的沙發里。
蕭夏見狀,拿出一瓶跌打酒。
“衣服撩起來。”
季縈微微一愣,“你怎么知道我腰受傷了?”
蕭夏目光恍惚一瞬,“你不是流年不利,總是這里淤青,那里拉條口子什么的嗎?我這里給你備了個藥箱。”
季縈的視線慢慢從她身上一開,聞了聞跌打酒的味道,嫌棄推開。
“擦了身上一股味兒,不擦。”
“那活該你疼。”
蕭夏不高興地把跌打酒收起來。
“我們在547醫院采集了dna,他們把數據傳上去了嗎?”季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