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·某些蠢貨·鳴則:“”
啊啊啊!
要不是知彥哥在場,他絕對要給溫穗點顏色看看!
秦笙笙勾著嘴角冷笑,“當然。溫穗姐,你今天輸定了。”
溫穗白皙指尖輕敲報名表,神情自若:“行,希望秦小姐待會別摔得太難看。”
她無意和這群人寒暄,跟工作人員確定比賽流程,轉(zhuǎn)身直接離開。
從始至終,除了最初那個眼神,連句話都沒跟另外兩人說。
周頌擰眉,覺得有些奇怪。
神經(jīng)大條的許鳴則在緩過氣后,也疑惑地撓頭,“知彥哥,她今天居然沒纏著你!”
咚!
回應他的是又脆又響的腦瓜崩。
“嗷,痛痛痛!”
許鳴則嚎叫著捂住腦門,大聲控訴:“哥,你干嘛打我!”
陸知彥單手隨意插兜,他調(diào)子冷清,蘊著幾分懶洋洋的散漫勁:“有嗎?”
漫不經(jīng)心的,全然不見方才教訓人的痕跡。
“”
這邊兄友弟恭的鬧著,溫穗已經(jīng)找到參加比賽的白馬,她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繩子,白馬乖順歪頭,鬃毛蹭了蹭她手背,觸感溫軟。
“溫小姐放心,我們這里的馬都經(jīng)過專業(yè)訓練,不會傷人,”工作人員說: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牽著它去走兩圈,彼此熟悉下。”
“謝謝。”溫穗頷首,摸摸白馬腦袋,牽它出柵欄。
她很久沒騎馬,擔心受傷,繞著馬場走了幾圈,才踩住腳蹬,動作瀟灑干脆地翻身上馬。
輕輕一拉繩子,白馬順著力道仰頭,前蹄剮蹭地面,儼然做好隨時出發(fā)的準備。
“你居然會騎。”
才踏出去兩步,秦笙笙跟個鬼一樣冒出來。
她也騎著一匹紅馬,見溫穗目光望向自己,用力拽了拽韁繩,紅馬吃痛,發(fā)出一聲嘶鳴。
“哎呀,它性子野得很,”她笑得張揚,眼底盡是惡意,“專踢不要臉的賤人,要是誰招惹了它,分分鐘把人踹得爬都爬不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