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才不怕她。
扯下腰間馬鞭甩在地上,皮革撞擊聲驚飛樹梢鳥雀。
秦笙笙揚起傲慢笑容:“有種跟我比一場,輸的人給贏家當三個月貼身助理,任憑差遣,怎么樣?”
身為明星,她不缺伺候的助理。
但她就想使喚溫穗,看著高高在上的陸少夫人在腳邊跪舔,她渾身舒坦!
身后傳來腳步聲,秦笙笙趁機抬高聲調:“怎么?溫穗姐連陷害都敢,跟我比賽就不敢了?”
與此同時,陸知彥和周頌幾人正好走到這邊。
他們順著秦笙笙聲音看向溫穗。
女人一襲黑白色馬術服剪裁利落,貼身馬甲勾勒出窈窕曲線,束緊的腰封更襯腰肢纖細。
青絲盡數挽成高馬尾,隨著微風輕晃,細碎劉海拂過眉眼,冷白面龐仿若上好的羊脂玉,在陽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澤,周身透著安靜清冷。
陸知彥目光穿過人群與溫穗相撞,沉靜如深潭的眸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,很快消弭。
溫穗眨眼,沒什么表情,率先移開視線。
其他人沒發現兩人的眉目官司,似乎特別怕她出手傷人一樣,將秦笙笙圍在中間。
許鳴則依舊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少爺樣,趾高氣揚地質問:“你又在欺負笙笙!”
陸知彥和周頌沒出生。
他們一個不知道想什么,一個還記得前不久和溫穗吵架的畫面,暫時不想跟溫穗對上。
溫穗淡聲道:“你看見我欺負她了?”
“當然!”許鳴則理直氣壯。
“哦,”溫穗從容地問:“我欺負她哪?”
“你——”
剛起個音節,許鳴則瞬間卡殼。
他才來,哪里知道溫穗怎么欺負的秦笙笙。
不過是先入為主,以為她又在為難人。
溫穗扯唇,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。
許鳴則被她看得渾身難受。
懶得跟棒槌計較,溫穗慢條斯理地將碎發別到耳后,看向秦笙笙道:“秦小姐說話算數嗎?輸了別又哭哭啼啼找人告狀,讓某些蠢貨覺得,我又在欺負你?!?/p>
許·某些蠢貨·鳴則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