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給了他不輕不重的一拳:“太好了!就你自己嗎?”
晏落站得很穩,有點小驕傲的說:“我自己就夠了。”
我說:“走走!拉磨去。”
晏落說:“好的,連地主。”
去公司之前,我請他喝了杯檸檬茶,讓他緩口氣兒。
主要是我也想喝杯奶茶摸會兒魚。
我問他zy怎么樣,他說挺好,因為他們報價透明,也沒有霸王條款,背后還有航天集團撐腰,那些跟巨頭合約到期后的大小公司首先就會想到他們,公司目前新約不斷,營收很不錯。
我問:“叔叔身體怎么樣了?阿姨好點了嗎?”
晏落說:“我爸還算硬朗……現在不用為了賺錢開車……我媽,還是記不得婚禮……只記得我在迪斯尼向你求婚……”
我用奶茶杯子上的水珠在桌上畫圈:“她知道你變成這樣嗎?”
“不敢讓她知道……我平時都會避開她……”
這個話題過于沉重,我們就匆匆喝完飲料,回公司干活去了。
晏落一到,聯合辦公室忙到飛起。
我也忙得腳不沾地,又是評估又是審計又是演練,敲鍵盤敲得手指都快抽筋了。
快下班的時候,聯合辦公室才忙完,我帶著報告去找安東尼。
一進門,他就遺憾的拍拍我的肩膀:“糟啦!小蓮花。居延今早在期貨市場賺了20億刀,董事會那群老家伙聯手都沒能把他干下來呀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