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了,治不好,一輩子都這樣了。”
“那還真是……這病……”
我說:“而且他很變態(tài)的,自已不行就上道具。”
護工聽得津津有味又感慨萬分:“哎呀,這男的怎么這樣?這不跟半個殘疾一樣嗎?你年輕又漂亮,不能跟他離了?”
“他不離,他說他好不了,我也別想跑。”
我又喝了一口奶茶。
說得口干舌燥。
居延出手大方,而且在外人面前表現(xiàn)正常,護工一開始非常尊敬他,覺得我是個跟丈夫鬧別扭的小作精。
但是聽完我的這番編排,她對居延就改觀了,對我的態(tài)度和動作也溫柔許多,穿紙尿褲的時候還哄著我:“沒什么丟人的,我跟你媽的年紀差不多,你就當自已還是個小寶寶吧。”
我蒙著頭,還是不好意思往下看。
哪有這么大的小寶寶。
晚上居延來看我,進門就說:“我看這護工態(tài)度不是很好,換個人吧。”
我說:“阿姨對我挺好的啊。”
“你喜歡那就不換了。”
他坐下來問,“腰還疼嗎?”
我懶得看他:“才一天怎么可能不疼。”
他把手伸進被子里,在我腰側(cè)輕輕的揉:“不要再這么傷害自已了。”
這時,護工站在門口一陣哼哼哈哈,提醒自已的存在。
居延縮回手。
護工走到床邊,把熱水盆在居延腳邊一墩:“小荷,要熱敷了,男的回避一下吧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