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陣無所謂,他對小林先生交給他的任務無所謂,他對組織適應良好,對那位大人也算得上忠心不二,畢竟只有組織能給他殺戮的舞臺,這些年他借著組織暗殺了好幾位舊國的賣國賊。等小林先生的理想實現后,他就不能隨心所欲地動手了。
森雪紀,怎么能一點恨意和報復的念頭都沒有呢。
春意漸深,霞明玉映。
她就像這首詩一樣。
他們都忘了,還有一句“并非夏去秋才至”,費奧多爾被趕出合作后必然尋求新的幫手,組織定會接納他,費奧多爾也會報復她。
阿陣翻到下一頁,眸光微動。
他捻起一張紙。
是一個布置周詳的計劃,詳細記錄如果森雪紀意外身亡橫濱和組織后面的事宜該如何完成,又反復強調不要妄圖殺死費奧多爾,任何形式上的。
阿陣翻到背面,上面只寫了一句話。
[阿陣,我只交給你。]
阿陣滿意地笑起來,銀發落在紙上發出沙沙的響聲,像冬眠被吵醒的蛇在雪地中游走。
他們是戰友。忠誠的,唯一的。
琴酒點燃打火機,將那張紙連帶《徒然草》燒的干凈。
現在就看收到尸體的那個男人怎么做了。
如果太宰治不能將雪紀完好無損地帶回人間,他就把太宰治燒給他的戰友。
——
萩原研二久久沒有等到回音。
“太宰先生,太宰先生。”
不知何時島津變成了太宰,但現在不是糾結枝梢末節的時候了,愧疚淹沒了萩原研二。一切都是計劃好的,說不定組織看出他會于心不忍給“前女友”通風報信,森雪紀為了讓他不被懷疑毅然決然來到東京,否則以雪紀的性格輕易不會出門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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