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弋聳聳肩,暫時放過王翔,他俯身湊近路杳,笑道:“是哪只腳扭到了,讓我看看。”
他又把槍懟在路杳臉上,只不過這一次,是用槍管挑起路杳的下巴。
路杳“阿巴”一聲,撇開眼不敢與趙弋對視。
說了慌,被對方氣勢洶洶地壓上來,還拿槍指著——這對心理素質并不強韌的路杳來說,實在是一種殘忍的折磨。
折磨之下,他連聰明點兒的謊話都編不出來,“阿巴”了半天,然后蠢蠢地答:“忘記了。”
趙弋啞然失笑:“這種事都能忘?”
他隨意把槍別在腰上,視線向下,鎖住路杳的兩條腿,“那好,我幫杳杳想想。”
后來的事情很理所當然,趙弋拎起路杳的右腿,脫去他染著一圈泥巴的小白鞋,露出其中同樣雪白的船襪,捏住襪沿上方的腳踝。
“是這只腳扭了,嗯?”趙弋問。
他手勁很大,捏得路杳抽氣連連。
任由他這么繼續下去,就算原本沒有扭腳,腳踝也要給他捏腫了。
路杳蹙著眉,不住地搖頭否認:“不是這只腳,這只腳好好的。”他央求道,“你不要再捏了,再捏就壞了。”
趙弋居然沒有刁難他,輕輕放開他的腿。
還挺好說話的嘛,路杳偷偷彎起唇角,覺著自己剛才那番話說得還挺聰明,然而很快……
趙弋就拎起了他的另一條腿——同樣的動作,同樣的手法,同樣捏得他疼痛不已。
“那就是這一只?”趙弋挑眉。
左腿兒翹著,手也被捆著,路杳的全身上下,就只有一條腿和一團小屁股在支撐。
這種情況下,他竭盡全力才能維持一個體面的姿態,同時,又要抽出一小部分精力去應對趙弋的無情鐵手。
于是,面對趙弋的追問……
“也不是這只。”他不假思索地招了。
趙弋笑:“那就是說,杳杳還藏著:啵得破破爛爛
「這場面好像有點兒似曾相識。」
「趙弋哥還是穩,他怕嚇到杳杳,特意沒有用槍,而是選擇了創面更小的匕首。」
「比較起來,斧哥就很暴躁了,揮著個大斧咔咔砍,一下子把人頭旋掉,我家杳杳差點被嚇成沒有高光的破布娃娃。」
「嘿嘿,破布娃娃是一種好的美德……」","chapter_title"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