彈幕還在議論,趙弋就有了新動作。
楊柳頸項上被捅了個洞,鮮血小噴泉般“呲呲”向外噴濺。
她必死無疑,卻沒有立即就死——
而是仰躺在地,腰背后折,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緊繃弧度,抽搐痙攣著,如同砧板上垂死掙扎的魚。
路杳呆呆看著,人已經麻木了。
而趙弋若有所思地掃他兩眼,忽然彎出個惡劣的笑來,他勾出shouqiang,繞在手指上隨意把玩了一圈,然后瞄準、射擊——“轟”。
這次不再是嚇人的小把戲。
楊柳被轟爛了半個腦袋,血肉橫飛。
那些紅彤彤的碎塊和白花花的腦漿,混雜在一處,以著超絕迅猛的勢頭,稀里嘩啦濺了路杳滿身。
小白衣服變臟了。
小白臉蛋染滿腥臭的穢物,在趙弋惡魔般的注視下,逐漸變得更加蒼白。
彈幕沉默許久:
「……我收回剛才那句話。」
「果然不能高估一個變態。」
「也許……這就是變態表達喜愛的方式?趙弋哥剛才花枝招展的樣子,好像是在向杳杳求偶哦。」
「也許你該去醫院治治腦子。」
「不懂就問,這個本不是“冥婚”嗎?我看趙弋也不像是新郎官的樣子,他怎么成大boss的?」
「誰給你說趙弋是大boss的?」
「……啊?」
「意思就是說,還有更變態的。」
更變態的目前在哪兒猶未可知,眼下,路杳已經被趙弋這個“一般變態”的人折磨到不敢有一點小脾氣。
趙弋處決完楊柳,掐著他的下巴興師問罪:
“嘖,原來杳杳根本不想見趙弋哥,也根本不需要趙弋哥幫你暖暖腳……”
他輕拍路杳的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