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,什么重修就好,我才懶得搭理他。”江芍只嫌晦氣。
這下倒是輪到陳香蓮笑了,“泱泱,若真到時候讓你選,你會選宋彥恒嗎?”
江芍抿嘴,“且不說這是皇后娘娘指婚,我若是選了宋彥恒,那就是抗旨,就單說宋彥恒此人。”
“我既然是下定了心,不再理會他,那自然也就不會再選他了。”
她無奈扶額,“我現在是越發想不通,自己當初究竟看上什么了,才會對他三年來死心塌地。”
“可真是丟人啊。”
江芍感嘆,心底卻也給了自己答案。
無非就是感念著他那救命之恩罷了。
另一種眼見來看,其實就是她自己把自己困住了。
“碰上這樣的人,你倒也是真倒霉。”陳香蓮說道,“不過,我知曉你無事就好,他那人,看著好像翩翩君子,世界上心眼兒比螞蜂窩還多。”
陳香蓮抿嘴,“不過現在好了,因為與他都沒再有瓜葛,往后注意些,徹底與他劃分界限就好。”
江芍點頭,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若與他計較,也是實在掉價,可若就這樣子,放任而為,又不知道會鬧出來什么事情。”
她說著,有些發愁的揉了揉眉心,對上宋彥恒的事,她其實還是無奈的。
宋彥恒說到底并沒做錯什么,她就算是要報復,也已經讓他付出過了代價。
現在就只當他們兩人兩不相欠,才是最好的。
“好了,你也別為他的事發愁了,等到年后,你就要成親了,有沒有商議,具體的日子?”
陳香蓮停頓片刻,“昨日我聽我爹說了,今年春闈,會比往年更早一些,也是在年后。”
“春闈可是大事,里里外外可有忙活的,若挑在這時候成親,那可不太妥當。”
“泱泱,若是定了這前后的日子,你可得協商調換啊。”